她没往桃色交易那方面想,比起钟晏清那色欲熏心的家伙,她更显冷静理智。
他们像两个极端,一个是温婉美丽世家女,内心却冷静理智,另一个是冷峻锋利的世家子,内心却总想着要搞她。
她想起近日连宏阴沉难看的脸色,猜想连家在外头,遇上大麻烦了。
别的世家遇上麻烦,还能靠姻亲搭把手救火。
可连家倒霉,遇上两个亲家,洪家清高避世,钟家滑不溜秋,都是靠不住的对象。
想让钟家伸出援手,拉扯连家一把,除非他们肯舍出一大块肉下来。
她以为钟晏清找她,就是要说这事。
结果她猜错了。
钟晏清找她,是为了让她履行当他女人的义务。
迫切急需、心急火燎,什么重要大事,都得为他的需求让道。
被他抱住,解开衣扣时,她还不甘心,想把话题往正经事上引。
可他不听,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杂事,先丢一边去。“一会再说,先尽你的义务。”
她觉得谈正事重要,可他硬邦邦的老二,在身后顶着她,一副急不可待、蓄势待发的模样。
和歹徒持枪顶住受害者的背,逼他赶紧拿钱出来一样的情况。
他想脱光她的衣服,可她放不开,不让他脱。
她紧紧揪着衣服裙子,一副惊恐畏惧的态度,下一刻可能要喊救命了。
他只能把房间里的灯关了,厚窗帘拉上,就剩下微弱的紧急照明灯。“这下谁都看不见,能脱了吧?”